玉铺掌柜摇了摇头，说道：“姑娘，再好的药，在下也不需要。这鱼乐，一千两，没有议价的余地。”
“掌柜的，您先听我说，等我说完，您再考虑要不要。”玉凝若说道，“这个药没有别的功效，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人。”
玉铺掌柜瞳孔一缩，立刻将手中的药瓶搁在了一边，皱眉道：“姑娘这是在耍我吗？”
万重山却来了兴趣，不由问道：“哦？毒药有千万种，我却不曾听说哪一种毒药价值千金的。”
玉凝若淡淡一笑，说道：“我只是说此乃杀人之药，却没有说这是毒药。杀人也分为很多种，毒药只是其中之一。”
“哦？既然是杀人之药，却不是毒药？”万重山玩味一笑，问道，“那又是什么药？”
“这种药，只需要一点，放在你需要的药物之中，便可以无限倍地放大激发药物的性能。”玉凝若说道，“换言之，此药本无毒，即便是你现在就服用，都不会有任何问题，只要你本身健康。但是一旦你身染恶疾，服下此药，哪怕是一滴，都会顷刻丧命。谁能保证自己体内没有一点药物残留？药物的性能或许是温和的，可以被人体接受。但是当这个性能被放大百倍万倍的时候，却足以撑破经脉。过犹不及，便是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