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慌莫慌,这只是那旱魃徒做挣扎罢了,二位只要帮忙把土回填就能镇压它数月,若是再往上栽种些许桃树,便能永久镇压它!”老王上前扶着老汉开口说道。
老汉真的是被吓坏了,打着哆嗦连连点头,那个壮汉听到老王的话后,二话不说就从地上拿起铁锹开始从地上挖土填坑,我在一旁也没有闲着,赶紧就和壮汉一起开始干。
这坑虽然大,但是也经不住我们四个人一起填,没一会儿,这个大坑就被我们彻底填满,老王又交代一番,便招呼着我打算离去。
但是那两个村民可不管那么多,声称一定要让我和老王两人去村里面做客,要招待我和老王一番,我们连连推辞声称有事,并且老王还说他们俩今天埋了旱魃,身上多多少少都沾了些煞气,回去找点锅底灰在额头上点一下去去煞气。
两人不敢耽搁,看着我和老王走后,又匆匆忙忙的往回跑。
我和老王在一个拐角处就躲了起来,等那两人走后,老王赶紧就招呼我让我快点回去把海大胖挖出来,原来之前那只大手就是海大胖装的,现在的海大胖已经被埋在里面了。
一听到这话,我哪里还敢怠慢?和老王两人飞快的就往回跑,找到一根竹管子就赶紧开始挖,七手八脚的把海大胖挖出来后,海大胖是重重喘了一口粗气,往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就破口大骂,“你奶奶的,差点憋死老子!”
看到海大胖没事,我和老王两人这才放心,二话不说就拉着海大胖往回走,这个时间段正是村民下地的时候,指不定等会儿那两个村民就返回来了,一旦看到我们三个人出现在这里,那可就麻烦大了。
不过好在没有那么吃瘪,我们一直回到车上都没有碰到人,在路上的时候,我就问老王这个墓地应该是保住了吧,老王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这里不施工这个墓就不会被发现,就算以后被发现了也跟咱们没有关系,起码不是因为我们才会让这个墓地被发掘,不过要想永远的保存这个墓地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在这个考古积极性空前绝后的年代,没有什么古墓是能好好地埋在地下永远不被发掘出来的,有的也仅仅只是不被发现罢了。
我叹气一声,是啊,有了那些人我们的以后更加难干了。
回到车上后,我们把浑身的妆容卸掉,海大胖就问老王他演的像不像。
“呸!像个屁,我之前是因为害怕那两个村民不信邪才让你装旱魃吓唬吓唬他们,在你出来拉人的时候,我都已经完全把他们给唬住了,倒是你这一抓差点给露馅。还有董鹏,你扮演的是我徒弟啊,刚才我扶起那个老汉时,你就在一边干看着?我要是带着你们两个跑江湖当大师去,估计连饭都吃不上了!”老王骂骂咧咧,把我和海大胖两人全都给数落了一顿。
老王这番话,让我心里面是相当的不服啊,我感觉自己的演技良好,演的那可是相当可以了啊。海大胖也跟着骂老王,就你行,我们俩人就全都是菜逼。
相互瞎扯了一会儿,我忽然就好奇老王的这些东西都是哪里来的,还有那些个架势啥的怎么装的都那么像完全不像是临时学来的啊。
老王笑笑说:“我师父他老人家在盗墓的时候也是江相派的,干的就是大师等专门装神弄鬼骗人唬人的勾当,我跟他五六年了,他的本事就算没有学全乎,也学了个八九分!”
他这么一说我才明白,在很久很久以前,大概就是我刚不上学那会儿就听说江湖上有那么些大师是专门靠充当大师骗人吃饭的,这些大师有门有派,自立江相一门,最出名的就是什么救火先锋严新大师,智慧女神张香玉,还有盖世华佗胡万林之类的,最最牛逼的就是上了联播的falun大法李某某,这些可都是将相子弟,像现在的什么玩蛇大师王某,少林寺方丈释某某之流跟他们比起来简直差得太远了。
说到这里,老王可就得意了,开口便跟我们吹嘘起来,说起他的师父,那可真是个怪人,像一般的发丘将军和摸金校尉基本上都是三两人一伙,四五人一帮,大部分都是一起行动去倒斗干活,尤其是发丘天官,最喜勾结团伙,原则就是有才一起发,大部分摸金校尉除了受到邀请,不然的话是不怎么喜欢和人合作的,但就算是这样,也得是两三个人一起下坑。但老王的师父那可就是个奇葩,分明是个靠团伙作案吃饭的发丘天官,但就是喜欢一个人下坑干活,也就是收了老王之后才带着老王一起下去。
另外捎带一句,不管是发丘还是摸金,都从来不立门立派,也从无师徒传承关系,只要用发丘摸金的规矩,或者手里面有摸金符发丘印,就能算发丘天官或者摸金校尉。
老王之所以喊他师父为师父,一种是感谢他师父传授他本事,让他从此有了吃饭的手艺,另一方面也是叫顺口了,改不过来。
“对了!刚才忘记问你们了,你们俩这都是咋回事,在墓里面都撞上啥了,怎么董鹏的脸肿的跟个包子似得,大胖的浑身也是臭烘烘的,还有那墓穴怎么坍塌了,更重要的是,你们俩的护身符怎么全都给裂开了,这都是咋回事?在墓里面都遇到啥了?”
“护身符裂开了?我咋不知道?”海大胖听到这话就狐疑着看自己脚腕上的那个弥勒佛,这一看当场一声卧槽,那弥勒佛已经裂成了蜘蛛网。
我吓了一跳,也赶紧去摸我脖子上挂着的那个观音像,可当我摸到脖子后,当场懵逼,哔了狗的,我的观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