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迷糊，杨子摇了摇头道：“你怎么证明你是陈小小？”
女鬼嘴皮动了动，懦弱道：“我不能证明我是我...”
“你不能证明...我就要给你检查身体！”
杨子咧嘴一笑。
“等等...”
女鬼痛苦的说道：“我不要检查啊，自从变成鬼，我身体倍儿棒，腰不疼了，腿不酸了，吃饭也香了，上十八楼都不喘气了。”
杨子若有所思，思考片刻，道：“不喘气了？难道是肺部感染？或者是气管堵塞？”
乔楠受不了了，一巴掌呼在杨子脖子上，大骂：“你给我正常点，我看着害怕！！”
靠！
杨子翻了个白眼，你这哪有害怕的样子？
“行吧，陈小小是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杨子一脸兴趣缺缺，两辈子都没看过，还不让过过眼瘾。
乔楠这厮向来管的都很宽，以前插手他的家事也就罢了，现在都染指他的私事了。
女鬼松了口气，还真怕这位杨医生再给她查出什么病，她道：“我不是小雯...小雯是我的同桌，她是一个内向的女孩，被人欺负了从来不敢反抗....”
杨子一听怎么这么耳熟？
“然后你某一天放学在厕所，看见了小雯被几个男老师侮辱，你没救她，她死后变成鬼来杀你？”
杨子嘴角扯了扯，竟然抢答。
女鬼一愣，摇头道：“没有，她的确被几个男老师侮辱了许久，不过她似乎并不在意，反而不停勾引更多的男老师...”
我靠？
这么饥渴？
杨子直接呆住。
“作为同桌，我是最了解她的人，她每天在课本上乱写乱画，就像在练习什么符咒一样....直到上周五，她悄悄告诉我，体育馆器材室里，有一个地下室，里面有很多雕像，问我想不想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