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便立刻躺在摇椅上,不再理我。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众人玩的是捞腌菜。
玩的似乎也不算大,整个桌面上一共也就几万块钱。
阿灿叼着烟,眯着眼睛,正坐着庄。
一边发着牌,一边头也不回的问了我一句:
“怎么就你自己来了?”
“她在外面,不好意思进来……”
我撒了个谎。
阿灿嘿嘿一笑,说道:
“那就先让她等一会儿,等我这个庄下来,咱们再去快活去……”
我没说话,只是随意的看着热闹。
阿灿的对门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这人虽凶恶,但看🙑着却有几分憨气。
也同样光着膀子。和门口的小混混🅥🈦🀣相比,这家伙身材要健硕许多。
胸口、肩膀和头上,都有明显的刀疤。
阿灿的牌发到他的时候,忍不住的说道:
“刘一条,你这么大的老板,怎么才下☐⚌🐁五百🙲🎐🐑块?”
刘一条尴尬的挠了下脑袋,说道:
“什么狗屁老板🙚🕟。老子这麻将馆每天收的台费,都不够输给你们的。你要不这样,我下五千。先欠你四千七。我要是输了🁞,过几天就给你……”
我在一旁都觉得有些可笑。这个刘一条,可能是我看😥🃜😩到过的,最惨的麻将馆老板了。
阿灿嘿嘿一笑,贼眉鼠眼的回头🁨🈑♍🁨🈑♍看了我一眼,问说:
“你知道刘老板为啥叫刘一条吗?”
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