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个打算”，程砡刚刚确实是在组织语言，可想来想去却是不知道怎么说。
“别了，都过去了，我们还是聊点其他的吧”
柳惠说完这话，神色突然变得正经起来，将手里的平板打开滑动两下递给了程砡。
程砡将剧本放到一边，接过平板一看，上边是一份个人资料，但这人他都没有听说过，直到滑到最底下，看到这人的照片，才想起他是谁，可柳惠把这个给自己看是什么意思？程砡顿时疑惑的望了过去。
“还记得我上回说的，老李的那个被雪藏的艺人，就是他，白凡”
程砡没说话，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这人有点意思，大早上发了条微博，含沙射影的说你上位，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种话就算是真的也没人信啊，自从老李收到雪藏他的指示之后对人盯的挺紧的，一看到那微博就立马找人给删了，但涉及到你，老李就给我发消息说了一下，你两认识？”
视线在那张照片上停留了两下，程砡想起了那个视频的事情，于是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算是知道这人，白凡这么做，应该是看到了自己和齐易的合照，发现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事情发生，觉得没有办法威胁齐易了，所以才会去发这么一条微博。
因为那视频涉及到齐易，程砡便没有提起这件事，只说对方可能对自己有点不满。
柳惠见他没具体说，也没继续问下去，程砡的性格自己是了解的。
其实柳惠也猜到可能和齐易有关了，公司的股份都捏在齐易手上，而且齐易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暗箱操作的事情，所以公司能够真正下令雪藏人的，也只有他了，既然这事还和程砡有关系，那齐易这么做自己也丝毫不感觉意外。
反正这事也没掀起什么波澜，上边还有人给处理，柳惠也乐得清闲，于是拿过平板点点头，
“行，我知道了”
......
程砡到达剧组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赵成见到人便立马将他塞进了化妆间，心想来的时间刚好，能赶上晚上的夜戏。
今晚主要是拍摄警察见到自己记忆中的凶手的戏份，程砡一身黑色卫衣，站在路灯下望着阴影中并不存在的人独自念着台词。
这段戏的台词很少，更多的是需要程砡表现出角色的心理变化，与以往拍摄一条过不同，这段戏份拍了很多遍，除了赵成的不满意外，更多的还是程砡自己觉得不行，一直拍到半夜才结束。
连续几天的夜戏导致程砡没什么时间和齐易聊天，白天基本上都在睡觉，齐易也知道他这边的拍摄进度，便也没有打扰他，两人只是偶尔打电话问候一下。
“程老师今天来这么早啊”
“嗯，早点过来找找感觉”
程砡随意的和化妆师聊着，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程砡侧头看了过去，只见两个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搬着一大盆盆栽走了进来。
待他们将盆栽摆放完毕，程砡带着丝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