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回想起邢奕秒射的样子,手💑👅一顿,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它不会,是个处吧!
这一夜,陈可过得实在不算好。
他忍了🕔穴里的痒意,又忍了阴蒂的痛楚,连🄗♓🇾翻个身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这副身子一个不如意👌,就闹着要鸡巴来插。
他上哪儿给这不听话的穴找鸡巴啊!
说实在的,他完全可以并上三根手指头,插进穴或者小屁股里,也能解了痒。偏偏他羞于进入自己的身子,只探到口里两个指节就退了出来,夜夜就这么熬着,成了个一碰就☍♮喷的小处子。
在今天之前,他穴里还有处子膜呢!
说来也怪,被蛇茎操进来的时候,陈可没有感受到传说中那阵撕裂的疼🛴♁痛,只觉得穴被撑得大张,想合都合不起来。
可能是因为蛇毒发作起来太爽了。陈可想。
他孤独地睡睡醒醒,第二天也没能出门。
阴蒂长不好,裤子就穿不上,他出门不是找操呢嘛🐂☫!
他陈可的小穴虽然爱发骚,但也不是任谁都有幸☕⚶🕵能来捅一捅的。
幸运的邢奕不知道自己有此殊荣,跟姐姐回巢穴里盘着睡了一晚,☜⛸摇摇🛴♁晃晃地,又回到了初见陈可的那棵树上。
它心里盘算着,这么大个山,我爱去哪儿便去哪儿,绝不是想看能不能再遇上那个命大的🗠🝅🈮小骚货。
于是它果真没能等到陈可。
邢奕心里不🄊🟂爽,搅着枝子,把那片树祸害得不轻,气咻🎛👲咻地随着太阳一起下了山。
果然🀝♝,那小骚货还在院子里活蹦乱跳的,时🄗♓🇾不时就要低头捏着小鸡儿,掰开骚逼看上两眼。
骚味儿浓的,它在院子外头都闻见了!
那巨大的坛子也不知道被他搬到哪儿去了,邢奕盘在墙上观察一番,无🛴♁声地向前爬行着,兀自钻进了无人的被子里。
它等了半晌,总算等到陈可折腾累了,带着一🜙🂣🐥身汗进了屋子⛻🟤🟇。
陈可一整天都没出去,身上也一条布都没穿🄗♓🇾,一屁股坐到床边上,掀了被子就要往里钻。
这一钻可不得了,钻出一条巨大的蛇来!
陈🍺🍅可“嗷”一嗓子,跳起三尺高,将被子蒙到那东西头上,回👲手就要拿棒🛝🝕子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