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本官还能是贪的?”

    “且不说我高文和之清名,长安皆知,就光是谁家贪的钱,会光明正大拿出来建学堂?你说是不是,闫大夫?”

    卢文低下头,看不下去。

    高文和之清名???

    王忠则出声道,“高大人师尊留下的钱,那他人呢?”

    “死了。”

    “师尊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埋在哪也不知道。”

    高阳两手一摊,感慨的道。

    百官:“……”

    但说到这,高阳话锋一转。

    他朝闫征道,“闫大夫,本官要强调一件事。”

    “何事?”闫征回道。

    “刚刚闫大夫说本官犯了大错,是也不是?”

    高阳声声逼人,眼神锐利。

    闫征语气一顿,心头闪过不妙,但百官面前,他自然也不可能抵赖,于是出声道,“是!”

    “这句话,老夫的确说过。”

    高阳笑了。

    刚刚百官怼的很爽吧?

    发难的很爽吧?

    现在,该他了。

    金銮殿内。

    高阳挺直腰肢,面向百官道,“育婴堂配冥婚,漠视生命,这一点有实证,证据确凿,容不得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