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棒了。”
李维稍作鼓励。
然而不服气的种子已经在内心生根,自这日之后,德内梭尔在各种事项上都格外努力,那种玩命的态度直让他的老师与家人咂舌。
一天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
这一晚,图尔巩迟迟没能入睡,一直挺到夜晚都过去一半也没能闭上眼。
深夜之时,埃克塞理安敲开他房间的门,带来一盘水果与大厨炖的热汤。
“父亲,也许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你想说什么?”图尔巩的语气不是很好。
“我不得不反驳您的一句话,或许被遮蔽了眼与耳的并不是我,而是您,您太过操劳远方的事务,以至于已经不再关心眼下的传闻。”
“呵,那你倒是跟我说说,这所谓‘眼下的传闻’有何可取之处?”
一提到这个,埃克塞理安就精神了。
“这个故事可不短,首先得提到安都因河谷的那些难民,然后是孤山…”
“这些我都听过,我知道他是位很强大的领主,神奇的剑术与魔法在他手中就像呼吸一样被使用出来。”
“说点我没听过的,也许你的讲述能让我睡个好觉。”图尔巩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那您可能没听过远东与南方的传闻,您应该还记得自己委派去南方的伊希利恩突击队队长凯恩,他在大厅上只回答了您问的问题,却没有提到关于南方与极东之地的传闻…”
“也是关于李维的。”
太阳渐升。
次日,李维再次造访王宫,与图尔巩在王座前会面。
与图尔巩一同的还有他的儿子埃克塞理安,以及德内梭尔,一家三代在这也是齐聚了。
只是除了德内梭尔外,另外一老一壮都显得有些憔悴,似乎是没睡好。
大厅中,短暂的沉默后,图尔巩叹口气,说道:“刚铎愿与你交好。”
然后就闭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