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陆宴景朝外面走,冷声道:“姜穗穗在哪儿跪着呢?”

    陈姨道:“她进不来,又赶不走,在别墅外跪着呢,还说见不到你就不起来。”

    陆宴景面上添了几分烦躁,开车出去。

    此刻,姜穗穗正跪在半山别墅铁艺大门外的青石路上。

    她跪的端正,腰背挺直,目光算计的打量着面前奢华富贵的建筑。

    高高的大门后是数不清的建筑群,全是陆宴景的资产。

    听说陆宴景的房间靠近海岸,阳台上还有空中花园。

    季浅平时就是端着美酒,坐在海景房里吹风看海,靠陆宴景过着人上人的奢侈生活吧?

    可相较之下,她姜穗穗却跪在冰冷的砖地上。

    “季浅,要不是你爸搞垮了公司,我们姜家也不会一落千丈,我也不会在学校备受霸凌......”姜穗穗冷冷看着眼前富贵,怨怼道:“同样是跌落高处的天之娇女,凭什么就你能过好日子,这好处轮也该轮到我了。”

    看到半山别墅里有车灯照出来,姜穗穗垂下眸子,藏住满腔的野心。

    大门自动打开,姜穗穗跪在路中央,陆宴景的车停在她两米外。

    车灯照在她身上,更显得她一张脸苍白,尤其是她头上的伤还没好,裹着一圈白布,知道的是她受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半山别墅死人了,她来戴孝了。

    陆宴景皱眉下车,站在姜穗穗一侧,沉声道:“起来。”

    姜穗穗挪动膝盖,面向陆宴景,直接给他磕了一个,伏在地上哭道:“陆总,求你放过我哥哥,他也是无心的啊!”

    “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