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芷脸上的小女人神态她简直再熟悉不过。
像极了她在年轻时，曾经遇到的一个渣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了不堪的往事。
蔡琴对于徐天突然多出了几分厌恶。
“外面有点热，有什么事情进来喝口水再说吧。”
她拉着李悦芷往福利院的办公室走去，对于站在后面的徐天却是不闻不问。
“蔡妈妈，徐总他……”
“先跟我进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看着脸色不太对劲的蔡琴，李悦芷忽然觉得有点紧张。
她担心的回头看了徐天一眼，似乎生怕他会生气。
但徐天只是笑了笑。
然后冲她比了个不用担心的手势。
进到地板还是水泥地做成的，而且连墙皮都出现了好几处脱落，办公桌都缺了一角，只能用一根钢管支撑起来的办公室。
李悦芷在心疼蔡琴的同时，又想到了她们小时候做错了事情。
每次都会被蔡妈妈叫到办公室里的回忆。
如今她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而蔡妈妈也在不断老去。
回忆的苦涩和惆怅，刹那间全都涌上了她的心头。
“蔡妈妈……”
李悦芷突然哽咽的一把抱住这个在岁月面前，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的女人。
忍不住微微抽泣起来。
“傻孩子，哭什么。”
原本憋着一肚子火气的蔡琴，在这一刻眼神变得柔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