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的蛋!”萧何吏站了起来,他突然觉得这沙发很肮脏,不定多少狗男女在上面干那些苟且之事呢,可不知怎的,这样一想,脑海里居然出现了珍珠大酒店的那张宽沙发和苗苗纤细的腰肢及那柔软结实的奶团,心里不由一阵燥热,竟莫名地出现了一个强烈的念头:一会找苗苗去。
“萧何吏,别这么没出息!”萧何吏有些羞愧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陈玉麒自然不知道萧何吏的内心活动,懒洋洋地坐直了身子,拿起瓶啤酒倒在杯子里:“来,喝一杯。”
萧何吏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陈玉麒,强压着愤怒低声骂道:“你他妈有病啊!让我用她的杯子?”
陈玉麒一愣,随即摇摇头笑了起来,把自己的杯子向前一推:“那你用我的,要还嫌不干净就拿个新的。”
“滚蛋!这里杯子没一个干净的!”萧何吏有点吃惊于陈玉麒对卫生安全的戒备竟然这样宽松,心想以后再跟陈玉麒一个碗里吃饭估计会有心理障碍了。
“干净的跟个屎壳郎一样!也不知道是谁三天洗次脸半月洗次头。”陈玉麒不屑地撇撇嘴,拿起瓶酒递了过来:“那你用酒瓶子喝吧。”
“不喝,我说完就走!”萧何吏皱着眉头问道:“补贴的事你准备怎么弄?”
“我还想问你呢,上面连个领导签字都没有,不出问题还好,如果出了事我会被领导骂的。”陈玉麒一边喝酒,一边不满地说道。
“就只是被骂这么简单?”萧何吏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道。
“你还想怎么地?处分?撤职?开除?草!”陈玉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最多是个审核不严的责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让我来干嘛?”萧何吏不禁有些奇怪,他原本以为陈玉麒是感到为难才叫他来的。
“叫你来陪我喝酒啊,顺便告诉你,我的好日子快到头了。”陈玉麒脸上浮现出一丝失落:“局里来了个新领导,可能要分管农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