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岑醒来时,阳光从昨夜未曾拉好的窗帘缝隙中艰难地投到了他的眼皮上,他皱了皱眉想要起身,感受到身边的热源时,才记起昨夜将金吉拉抱上了床。
金吉拉睡得很熟,整个人裹在绸缎般的被子中,只露出俊美的脸蛋与伶仃的脚踝,他睡姿乖巧,巴掌大的脸蛋一半陷在柔软蓬松的枕头中,浅色的半长发散乱地铺在脸上与枕上,透着淡金色的光泽。
他的嘴唇因为呼吸微张着,唇珠饱满,口腔内被潮湿的热气喷出粉嫩的色泽,诱人采撷。
下一秒,漂亮的小脸就被狠狠捏住了。
“唔...”金吉拉感受到压迫,嘟着嘴被迫从梦中睁开迷蒙的双眼,在尚显昏暗的室内对上凌岑那张喜怒不辨的脸庞,困倦仿佛一下子被抽离了体内。
凌岑是他的主人。他在圈内有一个更着名的代号——L,一向以手段漂亮规矩严苛着称,而金吉拉也因为美貌温顺才得了凌岑的青睐。
但此时,温驯乖巧的金吉拉起晚了,还是在凌岑的床上。
因为昨夜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他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才被允许与主人同床。然而和主人同床意味着他要充当唤醒晨起的工具,但是他不仅没有服侍对方起床,甚至还犹自睡的香甜。
他急急坐起身子,裹得严实的被子从他肩头滑落,露出赤裸着的白嫩躯体,雪腻的肌肤上红痕交错,从漂亮的锁骨到清瘦的腰腹,他没空在意,只顾用余光觑着走过去拉开窗帘的主人。
“闭眼。”凌岑说道。金吉拉便条件反射般地服从命令乖乖闭上眼。
大盛的阳光堂皇地从玻璃窗落到床上,将床上人的肌肤照的透亮,金吉拉微仰着头沐浴在阳光中,露出优美的脖颈曲线,长发柔顺垂到锁骨,浅色的眼睫微微颤抖,像是随时都要起飞的蝶翼。
“可以睁开了。”凌岑又命令道。
金吉拉听话地睁开适应了光线的眼睛,清亮的眼眸仅仅扫视了一下长身背光而立的凌岑,便慌乱移开视线,他一向仰慕凌岑挺拔有力的身姿,却也畏惧对方的怒意。无需下一步的指令,金吉拉兀自从被子里爬出来,同样留下暧昧痕迹的背后展露了出来,他快速在床尾凳跪趴好,将昨夜刚受过责打还泛着胀痛的臀瓣高高抬起。
“请主人责罚我。”话音中努力克制着一丝紧张。
凌岑扫过金吉拉犹带粉嫩的圆翘屁股,脱口而出的话语却毫不怜惜:“是最近太宠你,都不会请罚了么?”
粉融融的屁股瓣颤抖了两下,腰压得更低了,声音也跟着发颤:“因为没有遵守晨起的规矩,求主人责打我的...后臀。”
金吉拉不确定凌岑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他自觉最近乖顺配合,也并没有恃宠而骄,反倒是...反倒是主人总是找些细枝末节的借口来把他的屁股打得很痛。昨天又因为金吉拉在外面和同学多说了几句话又被打又被操,身体很疲惫,被过度使用的穴口被牵扯也很疼。
他并不完全讨厌被这样对待,毕竟他依赖自己的主人,而大多数时候凌岑还是会细心地顾及他的身体状况。他只是有点委屈,但又不敢完全表现出来。
凌岑倒是被这无声的拱火气笑了,走过来压着金吉拉的腰就往他屁股上甩巴掌,"自称,数目,工具,一个都没有,话也不好好说,我看你是不是要重学规矩了?”
每顿一下,粉红的臀肉就要被有力的巴掌扇一下,一句话的功夫,可怜的屁股瓣在手掌下无助地来回甩动,热胀被迅速激活。
然而已经被调教好的身体已经拥有了刻在骨子里的挨打习惯,在真正被责罚时,金吉拉即使再痛也不敢左右躲闪,只能努力塌着腰撅着屁股迎接一下重过一下的扇打,臀肉的颜色攀上艳红时,凌岑才停手。
他的手掌顺着金吉拉屁股的圆弧严丝合缝贴在上面,存在感十足,似乎下一秒他的举动再不合规矩,巴掌就会继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