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觉把李明绪的阴茎含在嘴里。李明绪严词厉色:“住手！”随即被程觉千锤百炼的口技弄得连连喘息，没多久就硬得不行——程觉心理变态，盯着小电影，给李明绪口交这件事他臆想了无数遍，身边也不缺实践工具，此时此刻他的鼻腔充斥着李明绪的体味，嘴里鼓胀温热的性器微微颤动着，他心里生出一种难言的满足。
舌尖灵巧地逗弄李明绪的龟头，马眼，这根肉棒的粗大程度和李明绪端方正派的脸极不相称，程觉在心里赞叹，李明绪的几把的尺寸都让他望尘莫及……努力撑大的嘴角漏出一些口水，他模仿抽插的动作，口水糊在李明绪身上，下巴湿淋淋的发冷，李明绪的手摁在他头上。程觉抬起头，昔日在同学老师面前乖巧爽朗的少年弓着腰，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双目紧闭，明明爽得不得了却摆出痛苦的样子，程觉心里嗤笑他装模作样，觉得无比畅快，他色情地舔舐柱身，发出令人羞臊的吸吮的水声，眯着眼睛断断续续地说:“住什么手啊……要说，也是说住嘴……”
李明绪早早就有了性生活，对象一般是校外玩摄影的同龄人，他不愿意跟学校里的人发生关系，这里是父母给他划定的正常交际圈，风险太大。高三返校补课的时候一个男生约他出来表白，李明绪没有要谈恋爱的意思，委婉拒绝了，可对方想把这段关系往那方面引，他长得很秀气，又是那种纤瘦的体态，完全迎合李明绪的审美，李明绪顺水推舟就把人办了，那天傍晚程觉的手伸进隔间，闪光灯把李明绪吓得直接萎了，他从未如此狼狈过，现在更是恨得不行，但不得不承认，他有限的人生中，还没经历过这么爽的口交。
“你……真他妈……大。”程觉把肉棒吐出来，换了口气，四下里一片漆黑，他的听觉格外敏感，隔间萦绕着李明绪克制的低喘，程觉勾起嘴角，伺候李少爷做起了深喉，李明绪的龟头进到了一个极为紧致的深度，他哑着嗓子
说道:“我他妈要射了！”程觉噎得想吐，觉得脸都要烧着了，硬是没把肉棒拔出来。
高潮的时候，李明绪咬着牙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直直浇灌程觉的咽喉，他剧烈地咳嗽，喷出来的精液雨点般打在李明绪的大腿、裤子上。
窗外电闪雷鸣，瓢泼大雨倾泻而下。
“我他妈都说了我要射了。”
程觉从口袋里摸出纸巾，将精液吐在上面，他吃的太深，不可避免地吞了一部分，此时正恶心地反胃。
“今天就先到这。”他站起来，双手摸来摸去，捧住李明绪的脸，发现自己身高不够，低低地骂了一句“操”，随即踮起了脚，李明绪意识到程觉想亲自己，猛的将人推开，程觉闪避不及，脑袋重重磕在门板上，“砰”的一声巨响，这疯子不怒反笑:“早晚要被老子吃到。”说完就打开门要出去。李明绪裤子都忘了穿上，一条腿跨出门问他:“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程觉笑了一下:“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了再说吧。”
雨势渐弱，程觉把书包顶在头上，急匆匆地往家跑，不知道是志得意满还是违法犯罪带来的紧张感，他的心中波澜壮阔，狂奔带来的窒息感被轻易忽视。回到家，校服裤湿了半截，贴在他的小腿上往下淌水。
他打开门，黄色的光线打在脸上，原本相当愉悦的心情瞬间冷却到了冰点。
程芸听见门口的动静，并没有出来迎接。程觉一言不发地换上家具拖鞋，书包摩擦着校服外套，悉悉索索的声音格外刺耳，他径直走回房间里。
在程觉记忆中，小学四年级之前程芸对他还很上心，她像那个年代所有的单亲妈妈一样，把生活和未来的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她是金融专业的高材生，在和李则诚结婚之后选择成为家庭主妇，两人分开后，她拿着李家给的钱去做生意搞投资，雷声大雨点小，又不凑巧碰上了全球性的经济危机，最终她亏得血本无归，经济困难已然使她不堪重负，唯一的儿子也没有给他带来慰藉。程觉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因为不喜欢妈妈给他报的钢琴班，家里斥巨资购入的钢琴在程芸失望的眼神中逐渐落灰。他贪玩不爱学习，程芸拿着成绩单咒骂他的时候，他想的是:每个班里都得有人排倒数啊！但是程觉知道，妈妈最讨厌最恶心的，还是他畸形的身体。
小学六年级，程觉的胸开始轻微胀痛，逐渐变大，他缩在被子里，害怕得哭了好几个晚上，程芸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当时班上的男生聚在一起开低俗玩笑，程觉为了摆脱生理畸形的阴影，总是积极参与。这些幼稚的男孩，操着还未变声的稚嫩嗓音，神色猥琐地告诉他:“你知道不！女的发育了以后不仅胸会变大，下面还会流血！然后跟人上床就会怀孕生孩子……”
这些正常的生理知识彻底击垮了程觉的心理防线。他每天都如履薄冰，害怕哪天，散发着铁锈味的血液会染红他的校裤，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不男不女的怪物，程芸对他的恐慌不闻不问，他只能趁家里没人，偷偷摸摸地去拿程芸房间里的卫生巾。好在他并没有来过月经。程觉变得越发敏感，步入中学，他感受到了他和其他男同学的差异，那些十四五岁的初中生到了发育期，个子猛窜，骨节逐渐粗大，手臂肌肉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声音在某一段时间完全摆脱女气，变得粗犷浑厚。而程觉始终身材消瘦，说话的声音总是很小，他也不敢抬头，只因为脖子上没有喉结。随着时间流逝，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有诸多顾忌，但是程觉的性格越来越封闭，也许就是在这期间，他和程芸渐行渐远，程觉高一的时候程芸谈恋爱了，而至今他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程觉的房间狭窄而空荡，似乎只容得下他一人。他把前几天打印出来的他与李明绪的合照拿出来，双唇在上面轻轻一点，好像这一瞬，世界都温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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