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辰站起身，走到他身前问，“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只是摇头。
锦辰敲了敲桌面，“那行，放他离开。”
段小白：“啊？”
邬霖：“……”
锦辰捏碎口袋里的薄荷叶，在男人鼻子挥了挥手指，又拍了肩膀。
“可以回去了。”
“……好。”
男人茫然看了眼锦辰，缓慢离开审讯室。
“不是…”段小白比男人更加茫然，“为什么啊锦队。”
“他不是梦魇，是被控制的。”
锦辰抽了张纸擦干净沾着浓郁薄荷的手指，“梦魇告诉他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
“那……那真的梦魇呢？”
锦辰：“易天去追了。”
段小白挠了挠别着发卡的短头发，狠狠靠了声。
怪不得一大早就没看见易天！
锦队的千层套路啊！
邬霖大早上欣赏了一出戏，就和法医助理进入解剖室开始工作。
——
“性窒息是第一死因，在此之前，死者曾多次对自己实施虐待行为，结合曾经进行过心理诊断和患有边缘性精神症状分析，是自主性实施厌恶脱敏疗法。”
重案组会议室，邬霖对尸体所给出的信息进行总结。
锦辰和段小白坐在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