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怎么这也能强买强卖啊!
鸦久忙将锦辰护在身后,要不是不方便已经一脚踹过去了。
“卖身葬父也要讲究你情我愿。”
他嗓音无温,“我主子没这心思,姑娘未免也太过纠缠。”
“就是。”
锦辰在他身后狠狠点头,顺带拍了拍被扑脏的地方,还挺像弱不禁风贵公子那么回事。
姑娘只是哭,哭得哀怨又伤心,“奴……奴家已经没有办法了,家父去世已有三日,家里却连买棺材的银子都凑不齐。”
锦辰瞧着被白布盖着尸体,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从腰间掏出几锭银子扔过去。
“赶紧回去葬了,可别在大街上见人就扑。”
多吓人!
“还有,你就当本世……本公子好心,下葬之后不许来纠缠。”
“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锦辰抓着鸦久的手就走。
一边走还一边碎碎念,“今天真是流年不利,以后出门你要先看黄历。”
“是,主子。”
鸦久一本正经点头。
——
回府后,锦辰和鸦久果然就被锦玄祁叫进了主院书房。
“父王。”
锦辰蹲身就是行礼,而后迫不及待往软椅上一坐,“是不是皇伯父回信了。”
“是啊,是圣旨。”
锦玄祁也从来不会管锦辰的行礼如何,有些叹息把圣旨给锦辰看,“你皇伯父已经惩治了名单内在京城的官员,还有四人已经潜逃进扬州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