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川把帷幔放下,丝滑的绸缎垂于床沿,隔出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空间,木床摇晃,带动帷幔,月光从缝隙照进,叫人看得忽明忽暗,
两只小兔玩偶坐在床头,一声不响地看着它们的主人,
男人拿起一只,将它塞进身下之人怀里,俯身轻言,
“蕊儿,乖,抱着…”
…
…
桦蕊醒来的时候凌景川已经走了,
小雨点被放在她身边,孩子打着哈欠也醒了,睁眼就要吃,她倒也方便,反正身上没衣服…
兔子玩偶还在被窝,桦蕊正好抽出来抵在小雨点身后,狗男人的癖好越来越看不懂了,她有时候真想把他脑子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
凌景川给她留了下人和马车,桦蕊用完早膳便传车去到将军府,
再次见面婉秋几乎尖叫着蹦起来,她看起来不一样了,少了很多青涩,多了几分妩媚,
桦蕊带着小雨点一直坐到晚上,她太想婉秋了,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心事,她问到关于苏怡的事情,婉秋只是淡淡道苏娘娘人不坏,那阵子不过是她们之间不对付罢了,说完便换了话题,似乎不愿再多说下去,
将军府比相像中的还要大上不少,只有文松和婉秋两人住着,文松的父亲身居军营要职,所以双亲一直留在南疆,婉秋一进门就成了主母,这样的好福气让不少世家小姐都嫉妒到躲被窝绞帕子,
“姑娘,天色也不早了,不如今日就留下吧,我们这都多久没见了,晚上也好说说悄悄话...”她依旧管桦蕊叫姑娘,因为叫桦娘娘太生分了,在是桦蕊提出的,
红漆拱桥横跨鲤鱼池,二人走下小桥,来到湖中凉亭,八角亭四面透风,好在炭火烧的正旺,
桦蕊紧了紧狐裘披风,笑道,“悄悄话?什么悄悄话只能在被窝里说?”
婉秋听出这是另有他意,立马红了耳朵根,
“他对你好吗?”桦蕊问道,
“自然是好的...”
“只是?”她听出婉秋话里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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