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后,拜託我演说的那名老师气势汹汹的衝向我。
我的妈呀,这女人怎么能那么像一头发狂的母牛呢?
「郗予凌!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头母牛……老师喷着口水,像是恨不得扑向我似的朝这里靠近,还是张老在后头安抚着她,她才没有贴到我身上来。
「你那是什么演说!原本的演说稿呢!?」
「那个啊…被我撕碎,扔了。」
「什什什…什么!?」老师气得七窍生烟,「那可是本校的传统……」
「我管你什么传统啊?」我欠揍的朝老师吐舌头,「你可是从头到尾都没跟我说清楚欸,怪我囉?」
「郗予凌!注意你的态度……」
哇,好久没听到这台词了。自从小学四年级和他约好不再随便呛老师后,我可一直都是一位彬彬有礼的好学生啊。
……嗯,应该吧。
「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