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慵只觉得言午的声音越来越近，伸向桌子的手也停顿了下来。
言午过去拉着祁慵的那只手，准备从祁慵另一只手里拿过干毛巾。
只是抬头看到祁慵那一瞬，言午停顿住了。
再次揉了揉眼睛，脸上惊讶无比。
祁慵不明白言午的意思，想必言言也是一时没适应。
赶紧开口：“没事，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好的。”
言午摇着头，从兜里拿出来了手机。
点了一下相机，然后给祁慵看。
“看到了吗？你的脸？”
言午心里惊讶无比。
祁慵拿着手机的手也是僵住。
此时手机屏幕上的那张脸，没有任何的沟壑。
光洁如斯，哪有半天毁容的痕迹。
“我说我没骗你的，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是这个样子。”言午的语气十分惊喜。
她就说她没骗人。
祁慵皱了皱眉，觉得一切有些不真实。
伸手去碰了碰，摸不出任何凹凸不平的痕迹。
怎么会呢。
那么多年了，每次摸到这张脸，他都会泛出一阵又一阵的恶心感。
祁慵望向言午，嘴角轻轻的扬起。
言言不是小骗子，她是他的药。
言午眨了眨眼睛，最后还是将祁慵手里的毛巾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