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轻轻踏前一步,眼神炯炯盯着江诚,目光掠过江诚已然包扎好的手腕以及身上多处伤势。
江诚嘿然一笑,跳下马车,“陆小凤,你不想来,我即便再怎么引诱,也无法将你引诱来。
独孤前辈派门下弟子约见你时,你就已经猜测到了很多东西。
本来我若是不出手,独孤前辈也决计会死,西门兄虽无法杀了独孤前辈,但若是再加上一个霍兄,那么这世界上就没有人可以活着。”
“不错,若不是你,他活不了。”霍天青冷冷注视着江诚。
西门吹雪抓`住乌木剑鞘的手,也微微紧了几分,一种凌厉的气势,在缓缓酝酿。
江诚摇了摇头,“死的不应该是独孤前辈,最应该死的人,是指使利用你做这件事的那个人。
陆兄想必应该已经猜到了这个人是谁?”
陆小凤的眼睛亮了起来,又很快露出苦笑,“我倒是并不希望能猜出此人。”
“有时候朋友才是最可怕的,除非你能置身事外。”江诚也笑了。
最爱管闲事的陆小凤能置身事外吗?
“这和你引我们来此有什么关系?”花满楼偏着头道。
“当然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这一点,想必霍兄被此人利用多年,是很清楚的。
而且,花兄,难道石秀云是被飞燕针所伤中毒身亡,你还看不出杀人者是谁吗?”
江诚这一句话说出口,花满楼陡然愣住,而后面色变得有些发白,神色显得很难看。
“是她?”花满楼手中的折扇都微微一颤。
“阁下知道的事情还挺多的。”霍天青神色带着不善。
独孤一鹤冷哼,盯着霍天青,“堂堂天禽门的当代门主,却也甘愿沦为别人的走狗。
你可知那诱`惑你的女子,又去诱`惑了多少人?比起你父亲,你还真是差远了。”
“住嘴!”霍天青神色陡然阴沉无比,几乎就要直接动手。
他一向孤傲,最是不喜旁人说他不行,更不喜欢谁去说他所喜欢的那女子。
这对他而言是种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