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鲍曼微微撇嘴，假模假式地掐指一算道：“哎呀，强如斯图加特竟然只排在第十六名，不怪当地球迷如此‘热情’。”
随后又故意大惊小怪道：“十六名！那不是降级区吗？上帝啊，我是不是记错了？”
旁边，实在的京切克恰到好处地接口道：“你没记错。他们现在就是准降级球队！”
“哈哈……”
无心插柳坐实了鲍曼的嘲讽。
车上的球员们忍不住齐声哄笑起来。
笑声之中，鲍曼起身看向窗外。
两只手不停变换着姿势。
卡利久里对此有些好奇，凑过来打听道：“奥利弗，你要干什么？”
鲍曼一脸忧愁地回过头道：“我的手指好像不太够用，没法朝他们比画出‘十六’！”
“哈哈……”
这回，车上的人笑得更大声了！
连杜特和施特赖希也是笑得前仰后合。
但要以为这点困难就能难倒鲍曼，那就大错特错了。
略一思索，小鲍朝车窗上哈了口气，直接用手指写了一个“16”。
看清他写的数字，车外的球迷彻底怒了。
拦住大巴就开始晃动车身。
“OMG！他们要来真的！”
惹出事来的鲍曼连忙坐下，伸手抓紧前面的扶手。
没想到，周林却像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霍然起身。
用两只手朝着车外的球迷比画出3:2！
“老大，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