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目！
尽管两世为人，周林还是被眼前的场景感动得热泪盈眶。
可惜覆水难收。
他相信斯特鲁斯此时已经办好了解约手续。
果然，素来高效的经纪人面带尴尬地从人群后面挤了进来。
“对不起，我没想到这里的球迷会这么热情。”
说话间，他略显为难地将一份文件递给周林。
打开一看，周林忍不住闭了下眼。
因为这份文件正是多特蒙德要与弗赖堡签署的解约协议。
怎么办？
此刻，周林的内心充满彷徨。
之前，弗赖堡球迷一直显得相对温和。
即使已经将周林喜欢到骨子里，也只会在看台上表达心情。
因此，周林一直不知道自己在弗赖堡的影响力已经大到这种程度。
能让无数球迷抛家舍业地前来挽留自己。
但现在，解约协议在手。
他又如何能继续留在这里？
正当周林想要向球迷解释的时候，斯特鲁斯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指着协议道：
“亲爱的周，你为什么不先看看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
不就是双方签章的地方吗？
周林在疑惑中下意识将文件翻到最后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