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骨折的地方已经明显消肿,淤血也明显没有之前严重。
陈怀安注意到大夫的眼神,有些心虚地收起自己的脚,讪笑着说:
“我从小就耐造,在自我恢复方面有点小小的天赋异禀。”
总不可能说淤血是金针秘术帮忙解决的,说了人家也不信,到时候还引来一堆麻烦。
至于马上给两位医生表演一下施针那也是无稽之谈。
旁边那老人家确实是个很棒的小白鼠,可还没等他动手说不定就被架到精神病专属病房了,况且他也没把握。
扎自己有效果可不代表扎人家有效果。
当今社会,扶人过马路都得琢磨琢磨家底够不够硬,更别说拿着一套针扎人了。
张大夫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只能说,目前看到陈怀安脚上的骨肉瘤没消失,要是骨肉瘤都没了,他就真的要想办法把陈怀安留住,并将这件事向上级汇报了。
“小伙子,你这个癌症得想办法治啊,如果就这么不管恐怕不太好哇……”
“道理我都懂,但是我没钱。”陈怀安笑了笑。
“你没买保险么?”
“没有。”
“你的父母呢?”
“没了。”
“……唉。”张大夫不说话了,几个问题下来反倒给自己干沉默了。
作为从业几十年的主治医师,类似陈怀安这样的情况他遇见太多了,什么都没有,只能等死。
但像陈怀安这么发自内心无所谓的还真没几个。
“大夫,我的情况我清楚,我没有多余的钱,你就按正常骨折处理就好。”
张大夫点了点头,还是提了一句:“你需要募捐的话可以跟我说,或许我能帮上点忙。”
“谢谢您,我能赚到钱的话一定好好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