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西川国前不久又骚扰边境一带,内忧外患中,恒帝不顾群臣反对还执意在年后修建沐浴疗养的天泉宫。
慕容英一口喝完了一杯茶,“这次负责督建天泉宫的是谁?”
“去年的新科状元户部侍郎牧凌云。”
“去年才考上状元,今年就是户部侍郎?”
“他救驾有功,本是破格录用,又有沈欢年举荐,更是扶摇直上。”
“这么说,这个牧凌云是高婉柔的人?”
顾玄风点了点头。同时吩咐陈兴,“去查下这个叫牧凌云的底细?”
陈兴应了,顾玄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问, “上次让人跟踪西川的可疑人后来可有什么消息了?”
“探子说是跟丢了。”陈兴答。
顾玄风叹息了一声,催道:“让赶紧去查。”
西川国这个时候有异动,绝不会是巧合,顾玄风要查清楚。
陈兴领了命立马下去了。
慕容英将手里不知道什么拿着的一瓶塞了木塞的瓷瓶放在桌上,望着顾玄风说:“今年的,我最近才熬制的,另加了几味药,效果更好。”
“有劳!”顾玄风看着慕容英淡淡一笑。
“我还有事,改日再来!”慕容英一个起身出门,纵身一跃,消失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