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官尘言简意赅的说道。
“书？”章福生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问道：“是我所想的那个书吗？”
“就是你想的那个。”上官尘认真点头。
“……”章福生一时有些沉默，半响后，方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真的是书？”
“不错，就是书。”上官尘认真的看着他，眼中只有真诚。
章福生又沉默了，他断断续续看了上官尘许多次。
看一眼，又沉思一会，看一眼，又沉思一会。
上官尘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有些怪异，因此并未出声打扰他，而是给他一定的时间来消化这些话。
他实在想不通，上官尘要书干嘛。
难不成……是要功法武技？因为不好意思，所以才说要书？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嘴角也露出了一副已经明白的笑容。
上官尘一看，心中顿时感觉有些不妙，他该不会……想歪了吧？
怪不得他这么想，而是章福生此刻的表情和当时陈凡的一模一样。m.book56.com
而当时陈凡便是想歪了。
为了以防万一，他觉得还是要问清楚一点。
“将军可真的明白了？”他认真询问道。
“自然。”章福生笑着点头。
“那将军可明白我要什么书了？”上官尘眼中带着怀疑之色。
“不就是那些书嘛。”
“哪些？”
“功法武技之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