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恒居高临下的看着越来越娇气的人,只是无论她如何的耍横,他对她却越来越放不下,她的心、她的身,他都想占有。
目光侵犯的落到那盈盈一握的腰线处。
放在身体另一侧的手缓缓握紧,极力忍住自己不该有的心思。
白兮若被压的烦了,树皮粗糙,手掌心都感觉到疼了。
转头瞪了一眼那人,只是此时她眼尾晕红,风情而不自知。
那一眼在她看来是瞪人。
落在沈子恒眼中却是挑断他最后一丝隐忍的导火线。
闭眼克制,可情之一事,不生则好,一生便是潮涌。
既是潮涌,又如何克制。
沈子恒睁开双眼,眼中墨色翻涌。
第一次,他对她使用了术法——定身术。
阳光普照在树叶上,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星星点点落在那哭的娇弱可怜的人身上。
许久,解开术法,沈子恒抬头,眼中宠爱与怜惜交织,轻声笑道:“哭什么,这样就受不住了?”
“不是你自己说让我丈量你的腰吗?”
白兮若能动了,脸上挂着泪珠恨恨的看着那占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气的抬脚就往那人身上踹踢。
沈子恒轻笑着摇摇头,任由那人在他身上放肆。
伸手将那耍脾气的娇人拉入怀中,动作轻柔擦去她睫毛上的泪珠。
白兮若伸出双手,看着红的厉害的手掌,有一处竟是擦破了皮。
想到那人竟然对她使用术法,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任由那人欺负,却无丝毫还手之力。
这哪里是情趣,这分明就是那人对自己单方面的辗杀。
一想到自己跟他的境界差距如此之大,那岂不是以后都是他欺负她,她不能欺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