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一直持续燃烧,倭人也逐渐放弃了抵抗。
荣臻踩着半融化的沙粒走过战场。
三个北军工兵正用火焰喷射器清理碉堡,焦黑的倭人尸体蜷缩成婴儿状。
他突然踢到个还在抽搐的倭兵,对方腹部插着半截刺刀。
"求...求..."
倭兵满嘴血沫地伸出手。
荣臻掏出勃朗宁顶住他眉心,转头对正在搜集战利品的新兵说:"看见没有?这种受伤的要用补枪。"
枪响时他踢开倭兵腰间的手雷,“还有,记得检查这些畜生后腰有没有藏炸药。”
远处突然传来欢呼,两个北军士兵拖出个穿将校呢大衣的倭人军官。那人右腿只剩白骨,却还在用汉语嘶吼:“八嘎,倭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掌嘴。”
张定国的军靴踩住倭人军官完好的左腿,“打到他说人话为止。”
皮带扣抽打脸颊的声音持续了二十多下,当第三颗带血的牙齿飞出来时,倭人军官终于含糊不清地求饶。
张定国弯腰揪住他头发:"告诉你们全部倭人,要么跪着生,要么变成烧烤。"
“北帅,我错了!”
“你不是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砰!
夕阳西下时,海面漂满破碎的木屐。
张定国站在舰桥看着运输船卸下第二批战俘,那些被反绑双手的倭人像沙丁鱼般挤在铁笼里。
“今日战损?”他头也不回地问。
"阵亡20人,重伤128。"
参谋长展开染血的文件,“击毙倭人约六千,俘虏...”
他看了眼正在被高压水枪冲洗的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