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未必。
姜宝珠不敢让反派多等自己,要是等生气了自己的好感值不就白刷了吗?
她赶紧从床上爬下来,着急忙慌跑到王府大门口,结果别说人了,连马车都没看见。
“王妃,王爷让奴才同您说一声,他临时有事,先走一步了。”
姜宝珠:“……”
反派一定是在耍她!
连珠见姜宝珠的脸色不好,连忙安慰道:“王妃,您别气坏了身子,说不定王爷真有着急的事需要去办,奴婢现在给您准备马屁和早食,您饿了在车上垫巴两口。”
可等她转身去准备时,目光冰冷地看了一眼头顶的镇北王府四个横飞凤舞的大字,脸上的笑意全部消失。
连珠不能进皇宫,马车到达午门后就得回去。
好在有宫人前来接应。
临走时,连珠把姜宝珠的书箱递给了宫女,她担心宝珠在宫里愣,专程带了一件最厚实的大氅。
“王妃,您下学后奴婢再来接您。”连珠像个老妈子,一路上都在碎碎叨叨。
姜宝珠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头,转身往皇宫走去。
而上方的城楼上,裴渡穿着一身银色铠甲,身后红色的披风在寒风中猎猎飞扬,此事她垂眸看着姜宝珠的一举一动。
他旁边同样站着一个身材魁梧,却穿着绯红色文臣白鹤刺绣官服的青年男人。
“王爷,王妃似乎变了不少。”贺时章嘴唇挂着笑,目光一顺不顺地盯着底下脑袋到处乱看的姜宝珠。
贺时章见裴渡不说话,调侃道:“听闻王妃前些日子又对王爷霸王硬上弓?”
果然,裴渡的脸色顿时一黑,眼神危险地看着他。
贺时章耸了耸肩,但语气却严肃不少:“我已经将埋在侯府的假账本挖了出来,另外我没有查到姜宝珠和谁有过密切的关系,因此我猜测两点,一是姜宝珠背后之人深不可测,二来……”
贺时章拉长声音,眼神充满戏谑:“二是王妃当真爱慕王爷,愿为王爷改过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