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姜宝珠都知道了。

    她这几日去郭先生的府中开小灶学习,发现来找郭先生的人变多了,郭先生给自己上课的时间也变少了。

    姜宝珠隐约间挺大巴蜀水患的事。

    等出门后,姜宝珠还明显发现京城里的流民越来越多,这些流民说着不属于京城的方言,面黄肌瘦,待在酒楼门口要饭。

    姜宝珠准备去福寿楼吃饭,脚还没踏进门,就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求着要钱。

    古代底层人民都不好过,以前有乞丐要钱,姜宝珠也照样会给些铜板。

    因此这次她也给了。

    谁知她一给出去,无数流民蜂拥而至,她的的钱袋子片刻就被抢光。

    她还是小看了人在绝望之际会做出的事。

    十一将钱全部追回,并且把抢钱的流民全部送去了官府。

    对此姜宝珠没有任何意义,这些人做错了事,不能因为他们弱小可怜就抱有超过道德范围内的同情。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姜宝珠才从酒楼老板的口中得知这些人都是从巴蜀等地逃来的难民。

    蜀地的大坝在半个多也前决堤,瞬间摧毁了下游的十几个村庄,许多人逃难不及时,直接淹死了。

    没死的都逃到了各地。

    酒楼老板深深的叹了口气:“这世道不好过的终究是底层的百姓,官府要是处理不好,还会有更多的百姓遭殃。”

    酒楼老板说完话,一旁的客人也道:“谁说不是呢,堤坝年年都在修,结果巴蜀地带年年都有洪涝,往年官府也不怎么管,这次就更不用说了。”

    姜宝珠听完一愣。

    她不明白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朝廷更回放任不管。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

    客人闻言,冷笑一声:“反正人死了,还能在生,但朝廷的钱没了,户部那帮官老爷们不得心疼死啊。”

    姜宝珠:“……”

    她爹好像是户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