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珠对着众人道:“还要请大家伙为我做个见证,陈卫民今日亲口说欺负过我,我脑袋上的伤疤你们看见了吗,就是陈卫民和其他人拿石头砸的,我在家昏迷了大半个月,我爹娘棺材都准备好了,我今日要是追究,陈卫民,按照大周律令,你可是要坐牢十年的!”

    陈卫民被吓得脸色一白,他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纸钱觉得姜宝珠傻傻的好欺负,现在姜宝珠忽然不傻了,自己却被吓傻了。

    陈卫民哆哆嗦嗦地开口:“你……你说谎!”

    “我姜宝珠从不说谎,你要是不相信,我们现在就去找县令。”

    “我不去,你放开我。”

    姜宝珠却拉着陈卫民的衣袍往外拽:“去啊,怎么几不去呢,你不是觉得没事吗,只是觉得好玩吗,现在怎么害怕起来了陈公子。”

    陈卫民抱着桌角,哭着喊着救命。

    姜宝珠顿时觉得没什么劲儿了,蹲下身,声音却比往常凉薄了不少:“陈卫民,以前是我傻不知道反抗,但我如今不傻了,你再敢动我试试,我一定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姜宝珠下意识把手放在腰间,没有摸到熟悉的鞭子,姜宝珠有些遗憾。

    “六六,把本小姐的糕点打包好,本小姐回家吃。”

    六六本人比陈卫民还要懵,但还是点了点头:“是……是小姐!”

    姜宝珠一走,人群中瞬间爆发处激动的掌声。

    ——

    姜宝珠刚到家,就看见胖娘忽然跑了过来,仔细地瞧了瞧姜宝珠,见她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后,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我听人报信说你又遇到那个陈卫民了?宝珠,有没有受欺负?”

    姜宝珠任由胖娘检查,摇头解释说:“我现在又不傻了,当然不会让陈卫民欺负我,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我脾气只要强硬一点,他就害怕的不行。”

    姜夫人鼓励宝珠:“我闺女是最棒的,你弟弟如今是举人,下个月招亲结束后他就要背上进去进行会试,到时候考个会员回来,不仅能光耀门楣,以后我们宝珠在扬州城都能横着走。”

    姜宝珠哭笑不得。

    在京城,路上随便踩到个人可能都是京中大官,在多如牛毛的京城里,实在是不值一提。

    但在扬州,哪怕是一个举人,一个乡镇都会跟着出名。

    姜宝珠调侃道:“若是这样,那我得提前学一学螃蟹是怎么走路的啊。”

    姜夫人不理解:“你学螃蟹走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