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肯定是。”宣适顺着聂广义的话。
把毛给顺好了,才接着说:“姑娘的梦境那么真实,要是我的话,我肯定想知道宣和画院的招考都考些什么题。”
“你以为我没有好奇吗?你猜人姑娘说什么?”
“说什么?”
“没。梦。到。”
“那姑娘梦到了什么?”
“不是都和你说了吗?”聂广义用惯常的不耐烦语气回应。
宣适想了想,疑惑道:“没有吧?”
“【梦到推着王希孟去看别人参加宣和画院的招考】,这就是全部的内容了啊。”
“为什么是推着?”
“这个问题我也问了,因为王希孟坐轮椅,你没听错,那个时代就有了。”
“王希孟为什么要坐轮椅呢?”
“这种问题还用问吗?”聂广义投给宣适一个天才的鄙视。
“为什么不用问?”
“那肯定是因为王希孟身体不好行动不便啊。”
“姑娘梦到的?”宣适想了想,疑惑道:“史书上应该没有这样的记载吧?”
“这种事情,需要梦吗?史书上没有记载,你就不会旁征博引、旁敲侧击、见微知著吗?”
“广义哥哥,你的古典过敏症呢?”
“我今天改对姑娘过敏了。”
“那行,我今天就听听广义哥哥是怎么旁征博引,见微知著的。”宣适说:“少年希孟,仿若天纵奇才,留下一幅千古名画就查无此人,他的身世,在我看来,怎么也算是一个千古谜团了。”
“叫声哥哥,我就告诉你。”
“我今天晚上不是一直在叫你广义哥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