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喜欢!”
“你为什么觉得你不喜欢呢?”
“因为我的终极目标是孤独终老啊,我又没有每天都梦到她。”
“没有每天,那是什么样的频率啊?”
“就是没有啊。”
“一次都没有?爸爸不信。”
“这有什么好信不信的,我有没有梦到,难道你比我更清楚。”
“你没有就没有,为什么特地强调没有每天呢?”
“我就是……”聂广义说到一半,才想起来换一种表达方式:“谁睡醒了还记得自己梦到过什么啊?又不是人人都是梦心之。”
“大头,你最近有没有关注一下,你自己提到梦姑娘的频率啊。”
“我关注这个干吗?”
“你关注一下,就会知道宣适为什么说你喜欢人家了。”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我提宣适的次数比提谁都多。”
“大头,你不用和爸爸解释啊。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对于爸爸来说都没有关系啊,你只要不和上次一样,不打一声招呼,也不给爸爸看一眼,就把婚给结了,爸爸肯定都是会支持你的。”
“怎……怎么就又开始说结婚了?”
“因为爸爸有这个打算,希望你也可以一起。”
“这都什么跟什么?”聂广义表情不耐烦,语气也不耐烦。
“没什么,爸爸就是那么一说。”聂天勤有意结束这个话题。
聂广义反倒来了劲:“也不是不能向聂教授看齐。”
“啊?真的啊!大头。”
“当然,我密切关注一下接下来两年的高考,再多去几个学校做客座教授,肯定能找个小我十六岁的姑娘喜结连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