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一身正装,踩着高跟鞋,自信满满地走进会场。
结果一进去就傻眼了,我居然把请柬上的时间看错了,早到了一个小时,现场冷冷清清,就几个工作人员在布置场地。
我当时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了,只能硬着头皮和工作人员聊天,假装自己是来帮忙的。”
我忍不住大笑起来:“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迷糊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一直都是那种雷厉风行、无懈可击的女强人呢。”
她佯装生气地瞪了我一眼:“怎么,女强人就不能有迷糊的时候啦?对了,你呢,当中医有没有遇到过什么特别离谱的事儿?”
我笑着回忆道:“有一回,一个小伙子来找我,说自己最近精神萎靡,干啥都提不起劲。
我给他把脉、看舌苔,问了半天生活习惯,最后发现他是连续熬夜打游戏,作息全乱了。
我给他开了点调理气血的中药,还狠狠教育了他一顿,让他按时睡觉。
结果没过几天,他就跑来感谢我,说按照我说的做,整个人都精神多了。”
令狐烟雨笑得前仰后合:“看来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得先把生活习惯这一关给过了。”
随着酒越喝越多,我们的话题也越来越广,从她在华尔街参加的各种高端商务活动,到我这中医诊所里来看病,无话不谈。
她讲起在国外和竞争对手斗智斗勇的经历,那眉飞色舞的样子,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充满挑战的金融战场。
我则分享着用中医小妙招解决生活小毛病的趣事,逗得她笑声不断。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很晚了。
我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我记得令狐烟雨和女秘书扶着我走出酒楼,上了车。
车子平稳地行驶着,我靠在座椅上,迷迷糊糊地看着车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
等我们到了五星级酒店,我只感觉自己双脚发软,几乎是被她们半拖半抱地弄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而温暖,我一沾到那柔软的大床,就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倒上去。
令狐烟雨在我身边轻声说着什么,可我脑袋昏沉,根本听不太清。
恍惚间,我感觉到有一双手在轻轻解我的衣扣,我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别乱动,你这一身酒气,得擦擦。”是令狐烟雨的声音,温柔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
接着,我被她半扶半抱地弄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