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躺在床上,他重伤了,怎么也要躺床上十天半个月什么的,让爷爷好好的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
而且……
冬芸现在每天对自己都好温柔,好温柔,快要沉溺在糖罐中的巴金河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手。
揪着陆冬芸的衣角,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冬芸,我一个人好无聊,没有人陪我玩。”
“冬芸,人家会很想你的!你每天工作这么忙还要来看望我,真的,真的好辛苦,好感动……”
扁着嘴,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像是一头被驯服的大忠犬的眼神看着陆冬芸,眼中饱含了对陆冬芸的期待跟依赖。
“好,好了,我,我知道了,我会经常过来看望你的!对了,你的朋友呢?不是挺多的吗?叫他们过来陪陪你啊!”
陆冬芸还记得巴金河有几个朋友,对自己十分不满意,每天总想拆散他们的。
“他们……哼,别说了,我已经跟他们绝交了,我跟冬芸在一起,是我们两个的事情,总想插一手!
肯定是看上了你的美貌,身为要保护你的我,坚决将所有危险排除掉!”
陆冬芸:“……”消灭情敌就消灭情敌,说得这么富丽堂皇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