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待司机下车后，低头看向自己怀中的少女，揉着她脑袋，满脸怜惜。
“不疼。”李若茜摇摇头，骤然，她想起来了，眼前这个老太婆，为什么会这么熟悉了。
……
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毁灭？
“锦琛，这个人，可不能轻易放过！”她记得，当年的案子，这老太婆的家，可有钱着呢！
李若茜虽不是什么好人，可对于这样的社会渣滓，还是有股热血青年的心肠，气鼓鼓！
不是老年人就不会犯罪，而是犯罪的人变老了……心肠还是坏的！
留在社会上，倚老卖老！祸害人民！
“嗯？”顾锦琛上扬了个语调，看着她，为微扬眉，似乎在问，要怎么不放过？
“她不是什么好人，专门碰瓷的！还害得不少人备受唾骂、负债累累，最后跳楼自尽……”李若茜说着说着，生气，气鼓鼓的瞪住了那个老太婆！
莫看她现在哭得这么悲惨，在街坊邻居与受害人面前，可不知有多么尖酸刻薄！
“嗯。”听了李若茜的话，视线看向了见不到人只闻其声的车外某个地方，幽深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