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见过素女转化的蓝霖噩梦，岳灵刃都不敢认眼前之人。
降临真是能干啊！
居然连绿野星的大将都是他们的人，不，是他们的实验品！
“呵，变成怪物又怎么样？”
赫默契一脸不以为意的表情，“你不会以为，如果我不变成这样，能靠着自己爬上现在的位置吧？”
岳灵刃这才想起三大将中似乎只有赫默契是绿野星贫民窟出身，不是没人猜测过赫默契身后有个大势力扶持，但谁能想到居然会是臭名昭著的降临组织！
“那也不能投靠降临啊！”
赫默契冷笑一声。
“你这种生来就要什么有什么的人怎么会懂我们这种从底层往上爬的人的痛苦与艰难？
说到底我汲汲营营于变强，甚至变成这副模样，还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世家、贵族子弟害的！
你们享受着最好的资源，最高的礼遇，我们呢？却只能猪狗不如的活着！
凭什么！
既然世道不公，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争取公平？！”
“神明堕落了，怪罪人间浊气污染了祂的神性，却从不反省祂如果不贪恋人间香火，又哪来的浊气污染？
垃圾堕落了，怪罪世道没有给他们公平，也不反省反省它们为什么一出生就是垃圾！”
少女的声音冷漠又暴躁，像是寒天冰雪里结出来的大冰疙瘩。
赫默契微怔。
慢慢转头看向身后祭台方向。
只见原本岳灵弥生所在的祭位上，此时正盘膝坐着一个明眸灿烂的少女！
他猛然看向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的人影，那人哪里是明曦，分明就是岳灵弥生！
难道是空间置换？
他再次看向少女，“有防御能量罩阻隔，绝对规则之下，你不可能进行空间置换！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要对你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