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声。
而且还是十分湍急河流的水声。
所以河流就是白雾的来源吗？
明曦再次试着召唤金元宝。
依然没有成功。
她又往下攀行了两百米，终于完全看清了下面的情况。
那是一条水浪滔滔的黑水河，从高处看，就如一条蜿蜒的黑色巨龙，盘踞在大地之上。
两岸有青山对峙，奇峰罗列。
还有那远处的峡谷，如同大地被撕裂的伤口，险峻而壮观。
河水奔腾而下，水势汹涌，浪花飞溅，如万马奔腾，气势磅礴。
但那些马一点也不像普通马，它们更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散发出来的不是活力，而是深浓的死气。
毫无水的粼粼波光。
明曦还注意到。
水花、水汽、水雾，通通都是黑色的。
距离黑水河约一百米处，水雾与白雾对撞。
双双明明各自为政，互不相容的样子。
但看上去却又极其自然地衔接在一起。
形成了一幅奇妙景象。
“黑水河？白雾？”
看着这一幕，明曦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这造物果可真够乱七八糟的。
虽然黑水河看上去比白雾还要诡异糟，但该下还是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