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确实没必要哄骗他。
而且他直觉这个女子对他没恶意,甚至有一种说不清的偏护。
“你能将刚才的话说清楚一些吗?什么叫与另一个世界的我说过?”
“另一个世界也有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人?”
“还有,你的主子是谁?”
说到主子,华姝瑶脸上就不自觉浮现出崇拜和敬畏,以及一抹谁都忽视不了的与有荣焉和自豪。
华姝瑶可太喜欢跟别人说自家伟大的主子了。
“我的主子姓明,名笙,明月来相照的明,鹤笙鸾驾隔苍烟,天上那知更有天的笙。”
“在另一个世界,主子说过,爱人先爱己。”
“这世间没有什么比你自己更重要的,若是你自己都不爱护自己,那别人为何要爱你护你?”
“主子还说过,乱嚼舌根之人,割舌,欺你之人,打回去,不要为任何人委屈自己。”
“你是徵宫宫主,不是徵宫公子,你应该行使一宫之主的权利,让宫门给你宫主该有的尊重。”
“还有,宫门这些人之所以不将你一个一宫掌权者放在眼里,是因为你将你手里令人惧怕的武器,交了出去。”
“没了自保的武器,宫门那些老不死的,还有宫鸿羽这个阴险小人,自然就不会怕你,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宫尚角听着华姝瑶这些大逆不道,处处贬低,挑拨离间的话,气的眼睛都红了。
周身肃杀之气越发浓重,可谓是冰冻三尺。
上官浅在旁边看的乐呵不已,这宫二也有今天,可真是稀奇。
她得多看看。
华姝瑶自然感觉到了,但根本不在意。
宫尚角也就只能这样憋屈的放冷气。
而宫远徵的注意力根本没在宫尚角这里。
完全陷入了华姝瑶说的这些内容中,整个世界观和认知观,都好像受到了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