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嫣心头一团乱麻,怎么会把薛承牵扯进来。
若是薛承出了事,颖昭仪不会放过她,薛家也不会放过她的。
“蹊跷?”越婈甩了甩帕子,满不在乎地道,“颖昭仪的兄长昨儿在宫中都敢调戏宫女,胆子这么大,还有什么他不敢的?”
众人都只是心里嘀咕,毕竟薛家势大,但昭修仪竟然就这么水灵灵地说出来了。
颖昭仪面色一僵,怒视她:“昭修仪慎言。”
“本宫的兄长轮不到你来评判!”
薛承似是大梦初醒一般,急急求饶:“皇上,微臣只是...只是路过这儿,谁知道突然间就被人打晕了。”
“等微臣再醒过来,裴大人就带着人闯进来了...”
颖昭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皇上,求皇上明察,臣妾的哥哥对皇上忠心耿耿,绝对不敢乱来的。”
君宸州没理会她,只是冷眼看向薛承:“这么晚了,你为何在后宫中?”
薛承一时哑言:“臣...臣的大哥被皇上召见,臣本等在宫门处,见他久久不至,所以才...”
“朕这后宫,倒成了你随意走动的地方。”
薛承吓得半死,不住地磕头:“微臣不敢!微臣只是一时心急...”
“擅闯宫门,带下去杖责八十。”
君宸州懒得听他狡辩,无论他怎么说,擅自进了后宫就是重罪。
至于私会宫女的罪,等会儿查明再算。
他一声令下,裴慎直接带着人将他架着下去。
“皇上!”颖昭仪想求情,却在对上男人冷漠的目光时,声音戛然而止。
越婈见状笑了。
“薛公子擅闯宫门,被捉奸在床,昭仪姐姐却有千百种开脱的借口,偏偏臣妾好好站在这儿,却要被你们造谣。”
“昭修仪你休得放肆!”颖昭仪掐着掌心,气得浑身发抖,“本宫和皇上说话,有你什么事?”
越婈才不和她吵,直接扭过身子去找君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