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宸州的声音掷地有声,他也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人的心生来就是偏的,谁没有自己更偏爱的?
薛嫔被他的话说得呆愣在原地,君宸州也不想再和她废话:“杨海。”
杨海从树荫后走出来,就听男人道:“薛嫔冒犯朕与皇后,从此以后禁足毓秀宫,无召不得出。”
杨海得了令,带着人要将薛嫔带回去禁足,薛嫔用力地挣扎起来,嘴里的话越来越难听,君宸州捂住了越婈的耳朵,直到一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越婈感受着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自己的耳垂,许久才开口道:“皇上有什么想问臣妾的吗?”
君宸州摇头:“都不重要了。”
“朕只知道,从今往后你都会陪在朕的身边,那就行了。”
后宫中本就不是一个能够平和相处的地方,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争权争宠,贪得无厌,花招百出。
他自小在宫中长大,怎么会不知道这些。
越婈愿意去争,证明她心里有他。
他牵起女子的手往回走去,越婈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他:“那皇上还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臣妾?”
君宸州仔细想了想,随即再次摇头:“这次是真的没有了。”
“哦,那就是以前有喽。”越婈弯了弯眸子。
“以前是朕不懂事。”君宸州停下来,搂住她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身前,“以后都不会再有事瞒着你了,我们之间,再没有隐瞒。”
越婈挣开他的胳膊,转过身走在他跟前,甜甜的声音消散在夜空中:
“看你表现。”
宫宴散了之后,两人回到了凤仪宫。
这是在凤仪宫过得第一个新年,越婈兴致勃勃地和云荷几人在廊下剪着窗花。
垂花廊上摆着炭盆,呼啸的寒风也驱散不了新春的喜悦。
外边欢声笑语不断,内殿中,君宸州待在榻边照顾阿满。
他有些嫌弃地将阿满的手指头从他嘴里拿出来,赶紧拿着帕子将他擦干净:“哪学的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