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几日,越婈都躲着君宸州。
那日在密室中,他将那几支羊毫和散落的画卷玩得一片狼藉,只要一见到他,越婈就会想起那一幕幕让人脸红心跳的场景。
每每君宸州过来,她就跑去偏殿照顾小皇子,让他抓不到人。
册封大典的前一夜,越婈很早就沐浴更衣准备休息了。
明儿天未亮就要起来,她想要早些休息。
刚坐到床上,殿门就被人推开了。
看着面色不善的男人,越婈下意识地下床汲上了鞋子。
“去哪儿?”君宸州眼疾手快地抓住她。
越婈躲了躲:“阿满最近晚上容易哭闹,我去陪他睡。”
男人冷笑一声,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他没有乳娘陪吗?你还是多陪陪朕才是。”
被丢在了柔软的被褥上,对上他如狼似虎的目光,越婈连忙往后缩了缩:“明日还要早起,不准你胡来。”
君宸州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含笑的目光锁在她身上:“杳杳何必这样躲着朕?若是那日让你不舒服了,你告诉朕便是,朕改。”
说完他疑惑地皱了皱眉:“可是杳杳那日不是很...”
不等他说完,越婈就本能地捂住了他的嘴:“不准说...”
君宸州眉眼间都带着笑,趁机亲了亲她的手心,顺势将人搂在了怀中:“朕还以为杳杳会喜欢的,毕竟你那日,把朕的画都打湿了...”
越婈气急败坏地瞪他。恍惚间记起了在那狭小的密室中,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样子。
她心口微跳:“你再说这些浑话,以后就不准进蒹葭阁的门。”
君宸州将她扭捏的身子抱在怀里:“不进就不进。”
“反正明日过了你就要搬去凤仪宫。”
越婈瞪大了眼睛,失策了。
凤仪宫便是从前的坤宁宫,君宸州早就叫人完完整整地翻修了一遍,且亲自提了匾额,只等封后大典后就能住进去。
说不过他,越婈无能狂怒地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