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人把她们都赶出去了,至于庄巡察,擅自往行宫里带身份不明的人,革职查办。”
两人说了会儿话,君宸州便去了书房接见朝臣,越婈待在寝殿中并未再出去。
她靠在榻上看书,没多久就困了,干脆把书扔在一边,抱着被子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来的时候外边天都已经黑了。
殿内只燃着几根蜡烛,许是怕影响她睡觉,光线十分昏暗。
隐约听到外边有人在说话,越婈起身朝外边走去。
“皇上,定州传来消息,南平侯府中确有异动。”
“暂时别打草惊蛇,你去安排,朕亲自去一趟定州。”
“是。”谢清崖眼尖地瞧见越婈的身影,恭声道,“贵妃娘娘。”
君宸州回过头,看见越婈走出来便示意谢清崖退下。
“睡好了?”
他熟稔地朝着越婈伸出手,女子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将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君宸州将人带到怀中坐下,顿了须臾道:“朕要去一趟定州,到时候你随朕一块。”
“定州?”越婈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不知想到了什么。
“杳杳,朕找到了你的父母。”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越婈表情有些难看,君宸州忙安抚她,将事情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了她。
“朕查到怡红院的许多人都暗中送去了南平侯府,而南平侯曾经和陵王往来甚密。”
越婈听得一头雾水,君宸州解释道:“陵王乃是前朝皇室留下的血脉,只因他的祖父是帮助先祖爷攻打晋国的功臣,所以先祖爷留下了他这一脉,给了个郡王的爵位,但并无实权。”
“陵王在十年前便去世了,他并未有子嗣,晋国一脉彻底消亡。”
“晋国有一秘术,以童女的血炼就咒符,可得长生。”
越婈听得咂舌:“皇上的意思,是怀疑南平侯从陵王那儿得了此秘书,拐卖这些女子是为了长生。”
不等君宸州回答,她就一脸的匪夷所思:“这也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