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婈听到动静也没理会,自顾自地解了衣带要上床。
“杳杳...”君宸州绕开屏风,走到她身后,“朕回来迟了...”
“这么早就要歇下了?不是还未用膳吗?”
越婈冷着小脸:“是吗?臣妾还以为皇上已经去薛嫔处用了。”
君宸州从身后环住她:“生气了?”
越婈突然转过身,拿着一旁的软枕就往他身上砸去:“我饿着肚子等了你半个时辰,你却和别的女人说话,你怎么这么讨厌!”
软枕砸在身上也不疼,但君宸州怕她把自己气坏了,连忙桎梏住她的双手:“薛嫔确实来了御前,她想让朕去她宫里用膳,但是朕拒绝了。”
“回来的时候碰到谢清崖进宫,和他说了会儿话就耽搁了些时辰,不过朕已经让杨海回来告诉你一声了。”
越婈扭过头,她可没看见什么杨海。
接着就听男人轻笑道:“谁知道杨海那蠢货走半道给自己摔了,回来得比朕还慢。”
杨·蠢货·海:走太急和御膳房的小太监撞一起了,结果那食盒掉在地上,踩到油又把自己给摔了,可怜他的老腰。
越婈气消了大半,但还是板着一张小脸。
他今日没有去,谁知道他日后会不会去。
她怀孕才五个月,难道他能清心寡欲半年不成?
从前越婈从不在意他去宠幸谁,但现在只要一想到他后宫中还有别的嫔妃,她就心里堵得慌。
似乎猜出了她心中所想,君宸州眼中盛满了柔情和无奈,轻轻拥着她:“杳杳不说,朕也知道。”
“你吃醋了。”
“才没有!”越婈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瞬间炸毛,用力推他,“臣妾是怕皇上身上的脂粉味熏到臣妾和孩子。”
君宸州不放开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好,杳杳没吃醋,是朕自作多情。”
“但是杳杳又如何知道朕不能呢?”
“不...不能什么?”越婈咬着唇,莹润的美眸中闪过疑惑的光。
“不能以后只喜欢你一个人,只宠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