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浴室门,蒋池宴下来了。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我穿着浴袍,头发还半湿不干地垂落腰间。
此情此景,
这么跟一个男人四目相视,我多少有些神色不自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蒋池宴的眼神也透过几分躲闪。
空气中弥漫着莫名尴尬的气氛。
甚至还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和别扭。
浴室那股温热又潮湿的气息,伴随着我身上的沐浴露洗发水的味道强烈地冲击着蒋池宴。
那捋气息像是钻进鼻尖后化作魔爪,肆意地在他身体里张开。
蒋池宴深邃的眼眸有丝难以察觉的暗涌流淌而过。
不留一丝痕迹。
我回了房间,心有余悸。
我房间原本就有独立卫浴。
但因为今天那洗浴的花洒有点坏了。
没来得及让维修师傅上门,所以才会用外面的。
我回过神,发现自己的脸微微有些滚烫得厉害。
明天一定得记得叫师傅上门了。
我弄干了头发,松散地别起,又出去客厅。
对视上蒋池宴目光,我刻意地解释了下,
“那个……我房间的花洒坏了,所以今晚才过去那边洗。”
不知道为什么,说完这解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