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声音顿了顿，随即缓缓说道。
“王经理，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沈先生那边，始终没有松口，我们不敢轻易表态！”
王枫的手指微微一紧，脸上的笑意差点维持不住，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
“张总，沈先生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
对方语气认真。
“没有沈先生，李氏集团的外贸根本走不下去！”
王枫脸色微微发黑，语气却依旧温和。
“张总，我明白了，那就不打扰您了！”
挂断电话后，他狠狠地将手机砸在桌子上，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沈先生，沈先生，所有人都只愿意和沈先生合作！
他现在已经隐隐感觉到，这个沈先生，才是真正掌控李氏外贸的人，而他，根本就是个局外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目光阴沉地看着窗外，心里飞快地思索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