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卿卿的声音就在次卧的门外响起，带着十足的不耐烦。
门没有任何动静。
“陈然，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别装听不见！”
李卿卿提高了声音，语气更为强硬。
门内仍旧没有回应。
“陈然，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踹了！你信不信？！”
李卿卿气得跺脚。
门咔哒一声开了，陈然站在门内，表情平静。
“有事吗？”
他的声音平淡，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有事？你还问我有事？
你忘了我昨天跟你说的？
今天去医院给王枫道歉，你赶紧换衣服！”
李卿卿双手抱胸，狠狠瞪着他。
“好！”
陈然点了点头，转身去拿挂在椅背上的衬衫。
“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李卿卿站在门口，一边说一边低头看了看时间。
陈然没有回应，慢慢扣好衣服的每一颗扣子，动作不急不缓。
“陈然，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跟你说话你就不能有点反应？”
李卿卿抬头，语气更加不耐烦。
“我没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