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学过这些？”
“当然会了。”
李小玖用力点头。
“爸爸说，他很久以前就会了，只是没有机会弹给妈妈听。”
李卿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转头看了一眼杂物间的方向，神情复杂。
王枫挑了挑眉，笑着说道。
“陈然还挺有才华的啊，不过这谱子确实有意思。”
“别提他了。”
李卿卿轻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些许不耐。
“还是你弹得好听，谱子再好，也得有会弹的人。”
“没错，我也觉得王叔叔弹得好。”
李小玖拉着王枫的手，满脸崇拜。
“王叔叔，你再弹一个好不好？”
“好，叔叔再弹一个给你听。”
王枫低头笑了笑，手指再次落在琴键上，优美的旋律再次响起。
李卿卿坐在沙发上，听着琴声，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笑意，把刚才关于陈然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陈然从杂物间里走了出来。
他目光平静，扫了一眼钢琴旁的王枫和笑得欢快的李小玖，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李卿卿。
“你出来干什么？”
李卿卿看到陈然，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语气冷淡。
“没什么事别出来晃悠。”
“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