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谈不拢，就别勉强，换个合作伙伴！”
“哟，陈然，你倒是轻松！”
王枫冷笑了一声。
“你知道这个项目有多重要吗？换个合作伙伴说得容易，能找到这么大的客户吗？”
“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勉强！”
陈然语气平静。
“够了！”
李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陈然，你别在这挑拨离间！枫儿为了这个项目跑前跑后，累成什么样了，你一句话就把人家的努力抹杀了，什么意思？”
“我只是说事实！”
陈然看着她，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你还顶嘴！”
李母气得指着陈然。
“你要是这么能耐，怎么不自己去谈！”
陈然没有再说话，转身回了杂物间。
晚上，李家餐厅里依旧热闹，李母不停地夸赞王枫的努力和能力，话里话外都在讽刺陈然的无用。
“枫儿啊，你再努力点，等把外贸那边稳定下来，老爷一定会把更大的项目交给你！”
“伯母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
王枫满脸自信。
陈然坐在角落里，低头吃饭，没有参与他们的对话。
“小玖，今天枫叔叔回来没给你带礼物吗？”
李母忽然问小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