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沈先生？”
我回过神，看向方励:“怎么了？”
突然想起那个陌生的号码，对方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但我查不到。
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实在非常不爽。
方励小心翼翼:“沈先生，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你好像一直都在想别的事情，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尤其法律这方面的，我绝对能帮忙。”
我摇摇头:“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听我这么说，方励仔细回想，他突然想到什么，连忙说道:“有是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所以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就说，如果你不怕，你以为没关系，而让秦瑞陷入危险的话，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那那可不行！”
在我的追问下，方励说起昨晚的不寻常:“当时，我就在这里睡，觉得在少爷的身边陪着，有什么事情，我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大概是快凌晨一点的事情，走廊外面有脚步声，就是朝着我这边来的，吓得我都不敢睡。”
我记得走廊外面是有监控的。
“那个人，走到咱们门口，就停了下来，我当时已经拿起水杯当武器，如果外面的人敢进来的话，就跟他拼了！”方励回想昨晚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结果，我等了好一会，外面的人没有进来，还走了。”
“所以我觉得，是不是我搞错了。那个人根本就没想怎么样。”
我让方励在病房里好好待着。
“等会，你就知道什么事。”
我给院长打了电话，工作人员就把监控录像给我看，发现昨晚停在秦瑞房间门口的人是个护士，她站在门口往里面看了看，然后就走了。
看起来就是很正常的巡房，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但为了稳妥起见，我让人把昨晚疗养院值班的护士名单打印一份。
“她是谁？”
我指着监控里的护士问道:“她这样巡房，是正常的吗？她手里好像拿着东西，是什么？能让她现在过来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