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绍诚盯着凌暖青笔下的字，发现她又心不在焉，他手指在本子上点了点，她立马收心继续练。
“然后呢？”凌绍诚不想再听这些废话。“成了吗？”
助理在那边轻回答。“没……”
“那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
凌绍诚挂断通话前，听见那个蠢女人还在沾沾自喜地想邀功，“差一点我们两个就滚床单了，她要晚点再来会更精彩。”
“蠢货。”凌绍诚轻骂一句，将手机丢在桌上。
凌暖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她清楚地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莫不是风流债追到家里来了？
她装作专心致志的样子，凌绍诚将手搭在她肩膀上，她立马挺直了脊背。
“不早了，明天周末不上课，我回家的时候要看到你练完三页纸。”
“好。”
凌绍诚拿了手机走出去。
翌日，凌暖青还没起床就听到风拍打着窗户，看来屋外天气不好，她干脆拉高被子继续睡觉。
凌绍诚下楼时看到阿姨正拎着大包小包的菜，从门外进来。“今天你就别出去了，可能要变天，你在家陪着她。”
“是。”
下午三四点的样子，黑云压在了西城的上空，这天说变脸就变脸了。
凌绍诚躺在总统套房的大床上，身上卷着薄薄的一层被子，他闭紧眼帘，头发松软地耷在额前。窗帘被拉得密不透风，有脚步声蹑手蹑脚从浴室出来。
女人洗完澡直接出来的，一条浴巾裹在身前，只是遮住了上身，两条腿上还挂着水渍。
她来到床边，弯腰压在凌绍诚的背上，张嘴就去咬他的耳朵。“你这是多累啊，别睡……”
轰隆隆——
窗外一阵电闪雷鸣，凌绍诚猛地睁开眼，“是不是打雷了？”
“打雷正好，关了灯就是黑灯瞎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啊——”女人冷不丁被推开，凌绍诚原本就躺在床的外侧，这个动作差点将她整个往下掀。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