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印象中那个不近人情世故的冰山美人截然不同。
我皱了皱眉头,把人护在身后:“白沙沙,这件事和小雪没有任何关系,这是我爸妈的意思。”
自从我和白沙沙离婚之后,爸妈先是暗中庆幸我和白沙沙断绝了往来。
可随着这日子一天一天过,他们便是有点着急。
生怕我经过这段感情的沉重打击,再也提不起谈恋爱甚至是结婚生子的兴趣。
再后来,二老便想方设法地撺掇我去相亲。
他们退休后,平常闲来无事,只能种种花养养鱼,自然羡慕街坊邻里的同辈人能够抱孙子抱孙女。
这不,在机缘巧合下碰到了周雪。
二老索性是将我的婚姻大事交给了周雪,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事成了要给她包个大红包。
“我就知道,你们一家人从来都不待见我,知道我生得是个闺女,便意图想要和我离婚!”
半年不见,白沙沙的嘴是越来越厉害了。
她竟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末了,白沙沙扭头看向婴儿车里的孩子,很是认真地冲着啼哭的孩子承诺起来。
“念念,不管这些人到底愿不愿意负责,妈妈就算是一个人出去打拼,也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亏得白沙沙能够义正言辞地说出这种话。
但凡白沙沙愿意好好哄哄孩子,孩子也不至于一个劲地哭个没完没了的。
咖啡馆的服务员很是难为情地走近几步。
她先是看了眼我,又将目光投向面前的白沙沙。
“您好,咖啡馆一般都是要求顾客保持安静的,刚刚经过您这么一闹,也有人投诉了。”
事到如今,我清楚地意识到,白沙沙带着孩子故意来找我闹事已经惹得众怒。
我冷下脸来,直接说道。
“白沙沙,有什么事情出去说。”